谢望疏眉宇压下来,“不要提他。”
奚依儿怯怯的用双手环着谢望疏的脖颈,小心的看着他的神色。
“…没有说你,他的事比较危险,我怕你会受伤。答应我,以后不许来这里了,好吗。”谢望疏在女子耳边柔声说道,眼眸神色阴郁,挑衅的看向被重重红纱禁锢住的兄长。
看着吧,依依现在是我的妻子,她只信任我,而你,只是—个早就应该死去的人。
“嗯…好。”奚依儿轻声说道,修长的脖颈羞怯的红蔓延开来。
她被谢望疏搂抱着,离开了祠堂,在祠堂的木门关上前,她鬼使神差的回过眸,水色涟漪的眼眸对上谢望轩带着恳求依恋的红眸。有—瞬间她竟然产生错觉,祠堂内那个被束缚的鬼似乎才更像是病弱儒雅的谢家长子,是她真正的夫君。
她恍惚的眸对上谢望疏藏着妒意的眼,在她未开口之时,男人薄冷的吻沉沉压下来,要将她拽入浑浑噩噩的迷雾里。
他搂着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情动。
谢望疏几乎只差一点就问出了这样的话,理智压下那些脏污的恶念,未言的话语被他更深的在她的唇舌中吞噬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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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依儿近日总像被湿潮的梦境纠缠,那双泪湿的眸,颤抖的红纱,紧紧搂着她的手臂不断拉着她坠入湖中。
湖水黏腻的舔着她的肌肤,清冷悲切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呢喃,无数次的想要对她说一些事情,而那些声音自始至终都弥散在雾里,怎么都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