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望疏只觉得他的心脏已经快疼得麻木了。他捧起奚依儿的脸,眸底的兽嘶吼着,要将她一寸寸撕裂开,品尝。
谢望疏将女子放入霜雪之中,梅落下来,铺在她的身下。
不是喜欢梅吗。
“冷,夫君…”她的肌肤上落下一片片红梅,梅花蔓延,要将她埋葬。
“真可怜。”
雪洒在锁骨上,她的唇愈发的红,眼也红,哪里都被冻得泛红。
“冷要怎么办呢。”谢望疏问出了在湖边时,同样的话。
唯一的热源,只在他的身上。
奚依儿分明想要逃,却偏偏只能逃到他的怀里,汲取着他的温度。
梅花被浸湿,不该开的时节,花瓣怯生生的被迫绽开,被人嚼碎,他咬的用力,让梅花知道,不该开的时候,就不要开。
她又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舌尖含着轻喘。
少女纤细漂亮的手指死死陷入男人的乌发中,扯乱了他整齐的发冠。
谢望疏终于凑到奚依儿的耳边,含着甜腻,黏黏糊糊,“娘子,洞房花烛,喜欢吗。”
“去死呀。”奚依儿哽咽的骂他。
谢望疏终于开心起来,轻轻笑着,眼眸清朗,“我与妻子,当同生共死。依依,你生,我就缠着你,你死了,我也会变成鬼纠缠你。你生生世世,都别想躲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