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钟声响起。
长老拄着拐杖,礼貌的敲响了别墅的大门。
推开门便看到顾云月惨兮兮的后背,“顾总……?”
顾云月用双疲惫的眸子看向后面七老八十的长老,
“早。”
在清晨的光中,只见年轻的总裁,拿着贴身的手帕擦拭本就光亮的祭台,彰显着对神明的忠心耿耿。
谁能想到,这个人昨天晚上把神明给欺负了一晚上。
长老:“顾总您的身体……”
长老颤抖的不敢把眸子落在顾云月脖子上的伤口上,感觉光看一眼都亵渎了神明。
顾云月把昨天晚上荒唐的水渍给擦干净,随手将脏衣服扔进洗衣机。
顾云月:“长老有话直说吧。”
顾云月披上外套,戴上围巾,遮盖住昨天难以启齿的经历,装模作样点了三根香束在神像面前。
心里骂了一句迷信糟粕。
迷信糟粕正在里面,塌了的床上休息,
少女揉揉鼻子,打了一个喷嚏。
虞槐软软喃喃自语,“是不是有人在背后骂我?”
虞槐循着小信徒的气味,双手抱住了顾云月睡过的枕头,小声打了一个哈欠。
……
办公室里,顾云月揉着疲惫的眉头说,
“让人换张床到别墅。”
长老正经地看了一眼顾云月,
“床,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