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服凌乱地扔在沙发上,皱巴巴地卷成一团,手机也是刚从这里翻出来的。
身后又传来阴魂不散地声音,池云说道:“电话打完了,问清楚了吗?”她靠在床头,鸦羽般的长发凌乱地垂在胸前,掉进她雪肤里面。
陈实裹成一只大蚕蛹,她扭扭捏捏地感受了一下身体,没感觉到有哪里不舒服。
池云看她的样子,哼笑一声。
“醉鬼我才懒得下手。”
陈实松了一口气,却又听对方说道:“不过我的衣服你要赔我。”
昨天容楚走后,陈实又吐了,不仅吐到她身上,还把自己的衣服床单被套都弄脏了,池云好不容易叫酒店的人把床单换了,又把她衣服扒了塞被子里,才穿着浴袍躺下。
陈实瞳孔紧缩,难道是她欺负了池云?
池云伸展双腿,长腿从浴袍里露了出来,“我衣服都被你弄得不能穿了,你要清醒了,就去给我卖身衣服,不然等会这酒店门我是出不去了。”
陈实结巴道:“你你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池云坐了起来,浴袍有些大,从她肩头滑落了一丝,露出锁骨上的红印,陈实目瞪口呆,难道她昨天真的对池云下手了?
陈实惊呆了。
池云搂紧了浴袍,往洗漱间走去,她懒散说道:“醒了就快去。”
陈实抱紧被子,瑟瑟发抖,她的贞操就这样没了
池云进了浴室,盯着浴室镜子,烦躁地用手搂住长发,只见她脖子和锁骨处有多处红印,烦躁道:“这酒店蚊子怎么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