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意嫌弃,扯了扯她?的衣角催促。
这家伙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硌人,她?能放下柔软枕头,靠在她?怀里就已是巨大的牺牲,结果那人还得寸进尺地伸来狗爪子。
其实也不怪江钟暮,心上人在怀,哪有人可以把持住。
晦涩视线低垂,凝视着靠在怀里的人。
谢知?意有着精致而柔和?的面容,打?碎的光斑落在微皱的眉间,曾经的青涩彻底褪去,处处都透着年长者慵懒而成熟的撩人韵味。
她?不满地嘟囔了声,偏头往怀里躲,薄被越发往下,平直锁骨下上皎白的起伏,如同六、七月熟透的桃儿,皮薄丰腴,好似一掐便能冒出?汁来。
江钟暮如此想也这样?做了,在过分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纵横交错的印记,指痕中掺杂着片片红印,就这样?毫无遮掩地落在日光中。
像是教堂里圣洁的修女被拉下神坛,染上凡间的尘埃。
始作俑者不仅不感到愧疚,反倒暗自窃喜。
粗粝的指尖滑过脸颊,闹出?又痒又疼的感受。
谢知?意想躲,试图偏头埋到对方怀里去。
可这烦人家伙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越发往下探,从挺翘鼻梁到薄唇,再落到锁骨深陷处……
然后继续往下。
不再是之前的那个?青涩小豹子,到底是开过荤的人,不会像之前一样?,只?敢在脖颈以上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