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邛神色自若的笑了笑,随后就伸手摸了摸陆燕芝的头,:“快睡吧。”
“殿下今日怎么不脱衣裳?”
周重邛看着陆燕芝笑了起来,:“怕脱了衣裳就起不来了,出了这么多的事,明日还要去上朝呢。”
“好,”陆燕芝点点头,自己蹭着床边就下了床,:“我在这殿下也睡不好,殿下快些休息,我先去外间的榻上睡。”
“回来,回来。”周重邛捏着衣领就将人提溜了回来,:“就知道瞒不过夫人。”
周重邛伸手掀起了腰腹处,就见上头缠绕了一圈新的棉纱,好在没有血迹渗出来。
“殿下不是披着甲吗?怎么还是伤着了?”
“对,披着甲。”
说着,周重邛要被陆燕芝掺扶着躺在了床上。
这架势,他摇摇头正要说不用,就见陆燕芝抬着眼,眼眶红红的看着他。
好吧,一秒投降的周重邛只得老老实实的被安排到了床上,:“这就是甲胄连接处空出来的地方不慎被划了一下。”
他揉着陆燕芝的头,笑着安慰她,:“都是小伤。”
还说她倒霉,她的殿下也不遑多让,怎么也是三灾八难的。
陆燕芝赤裸裸的开始迁怒,:“这是谁制的甲,拿殿下的性命当儿戏吗?”
周重邛摇摇头,慢慢的给她解释,:“宫里的侍卫都是经过层层选拔,高矮胖瘦都差不多,因此都是制式的甲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