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放低了声音,:“大郎和我的酒量都很好,便是喝的脸红也是清醒的,他精着呢,夫人才不必为他费心,”

好端端的说这话,怎么听出来醋意横生?

陆燕芝看着周重邛,忽的哈哈笑了起来。

周重邛轻轻掐住了陆燕芝的后脖颈,‘恶狠狠’的逼问道,:“夫人在笑什么,快,老实交代。”

“哈哈哈,没笑什么。”陆燕芝勉强憋住了,但被周重邛按着脖颈不轻不重的按揉时,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殿下放手,我招了,我招了。”

陆燕芝靠在周重邛的身上,:“只是没想到殿下竟然也有喜食醋的时候,真酸呐。”

“可不是酸么。”周重邛说着,弯腰抱起来了陆燕芝。

他一只手臂叫陆燕芝坐着,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背,:“只有一点吗?夫人不如仔细闻闻,明明从一大早就开始就泡在了醋坛子里了,这会儿只怕是酸味冲鼻了。”

“是吗?我闻闻。”

陆燕芝伸手揽住了周重邛的脖子,她像模像样的在他脖子处嗅了嗅,是那股熟悉的雪山松雪香和甜香。

她的殿下身上总是缠绕着她的气味。

今晚的月色太美了,美的陆燕芝都有些恍惚,她偏过头,在周重邛的颈侧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

抱着陆燕芝的周重邛没能继续往前走,他深吸一口气,:“夫人啊,今晚大郎成亲,我总不能又将人提溜到校场去吧。”

原来殿下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啊,想起她偶尔见过几次父子两前往校场时那截然不同的精神气。

陆燕芝咯咯的笑了起来,幸灾乐祸的道,:“如今大郎成亲了,殿下往后可是叫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