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案相庄,如鼓琴瑟。”
好家伙,看这情形,单是这祝福词怕是已经就没个完了。
陆燕芝好奇的看向周重邛,:“殿下,上一次我们成婚时,也是这般热闹吗?”
她记得周重邛进新房时,神色清明,身上也没沾着多少的酒气。
上一次堂内的‘群魔乱舞’在脑海中狠狠地回荡了一遍。
周重邛不带半丝烟火气的对着陆燕芝笑了,:“怎么会呢,他们是淮儿的同窗好友,自然和淮儿更热闹些。”
有道理,陆燕芝了然的点了点头,也是,这些人和周重邛差着辈分呢,谁敢和他这么闹。
拜完堂,见过了几个宾客,周重邛就携着陆燕芝出了前堂,往荣正堂去。
周记淮成婚,来的都是同辈的小辈,秦王离开了,剩下的人也能更自在些。
秦王府上一路尽可见披红挂绿,便是通往荣正堂也是如此,走出来了老远一段,还能听见前厅的喧嚣和劝酒声。
陆燕芝不经抬头看了一眼周重邛,:“他们闹得这样凶,一会儿大郎该应付不来了。”
如今天色黑了就容易起风,周重邛伸手接过丫鬟递上的披风给陆燕芝披上。
他‘狠心’的摇了摇头,:“那不管,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要是没本事洞房,明日只管去嘲笑他就是了。”
陆燕芝忍不住笑着拍了拍周重邛的手臂,:“大郎已经娶了亲,当着新妇的面子,殿下给他留些面子。”
“好,”周重邛看着陆燕芝温柔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