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怀康帝又笑了,:“倒是后来跟着我在这宫里没少‘胡作非为’惹得父皇吹胡子瞪眼,父皇动怒要打板子,你又次次挡在我的面前。”
说到这,他拍了拍周重邛,:“起来吧,今夜你我兄弟二人难得一聚,不过一张椅子罢了,你既为难,不坐也罢。”
待周重邛起身,怀康帝冲着王满全吩咐道,:“去,没眼色的东西,还不给你们国公爷搬张椅子来。”
待两人重新落座,周重邛先给怀康帝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端起杯子,:“臣弟敬皇兄一杯。”
说完,他仰头就喝了干净,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臣弟再敬皇兄。”
怀康帝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周重邛二话不说已连喝两杯,他忙伸手按住了周重邛,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这憨子,原以为你如今在外历练的口舌伶俐了些,却不想除了刚刚那番话,现下舌头又丢了。”
周重邛眨了眨眼,捏着酒杯,哼哧了半天,最终只憋出了一句,:“皇兄明鉴。”
“哈哈哈,”闻言,怀康帝大笑了起来,:“你呀你,从前就是这样少言,口舌笨了些就只能学着冷着脸吓唬人。”
“渐渐地,冷脸成了习惯,就少见你笑了”
“也是,不这般,你哪里守得住边关呢。”
怀康帝给周重邛倒了一杯酒,:“皇兄敬你一杯。”
碰杯后周重邛干脆的一饮而尽。
两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吃酒,怀康帝时不时地说着话,周重邛多是点头或应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