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年纪相仿的少年郎,开席时圣上还赐了酒,自是闹得欢腾。
唐庆邰才举杯饮了一口酒,就听见旁侧崔沣升的声音,:“再饮三杯!”
他无言的向崔沣升看去,只见他正与人拼酒,唐庆邰摇了摇头。
如陆卿荣这般的英俊少年有个姿容风度出众的妹妹也就罢了,偏偏如“酒疯子”崔大郎,这样粗鲁的人竟有个如莲花一般的妹妹。
他,唐庆邰,这般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却只有两个皮糙肉厚的弟弟,老天真是
正感叹着一转头却看见了旁边的周记淮——
一袭天青色祥云鹤绣纹服,面如冠玉,目如含漆,想想京中贵女对这位那般热烈的追捧,更有赞称,彼兮美少朗,濯濯春月柳。
再想想他在学府里压的其他人抬不起头的头名,长得占便宜也就罢了,偏偏还擅诗文擅经略,精通六艺,又是国公府唯一的公子
怎么能有人事事都占着尖?
老天爷真真是恨不得将所有的好事都捧给他不成?
想起苏家大小姐在赏梅宴上和这厮作的一首诗,唐庆邰的心肝宛若泡在十年陈醋般酸涩不已,他抬手取了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酒水太涩,且吃杯茶。
只是才喝了一口,唐庆邰有些疑惑的看向杯中,竟是庐山云雾,往日里宴席间不都奉的是君山银针吗?
“唐二,你怎么吃起茶来了?”
陶伏眼尖人又损,他看着唐庆邰刚刚看着周记淮失神的表情,哪里还能不知道为什么。
为着苏家的大小姐,包括他在内的几人还在学府里打过一架,只是都没打过周记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