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呈现出一副女孩将人压在身下的姿态。

白月璃的衣扣已经被解开了一颗,季辞单手撑着床,另一只手半屈着停在白月璃的第二颗衣扣上。

“学姐?”

白月璃眼角氤氲着尚未褪去的缭绕水汽,眸光扑闪了下,算是默许了。

淅淅沥沥的雨声又冲刷下来,嘀嗒嘀嗒拍打在地上,将屋里某些暧昧的声音半掩盖掉,床单上的玫瑰图案被攥至扭曲,终于雨点也挡不住越来越悦耳的声音,白月璃眼角沁出一滴泪水,拥住女孩,将自己交托予她。

翌日。

季辞竟然发烧了。

冰凉的一块毛巾敷在额头上,她憔悴地垂下眼帘,养神。

白月璃推开门,冲了一包退烧药,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进来了。

“还是去医院看一看吧。”将毛巾取下来,用手背探了探这人的脸颊,额头。

季辞这回乖乖点了点头,前几次她都拒绝的。以前也不是没发过,想着会好。

“是不是我们昨天做的太过头,上火了?”季辞好不容易支起身子,委委屈屈。

白月璃耳根一热,表面镇定:“别多想,这还能上火吗。”

“会~吧。”季辞嫣嫣垂下脑袋,有气无力,“不管了,医院就医院吧。”

岛上没什么大医院,说是医院,其实就和诊所差不多。

医生给她测了体温听了心率,说没什么大问题,打一支屁股针就行,有时间也可以慢慢输液。但是她们没时间,明天中午就要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