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针,才过一个多小时,烧退了,季辞人也精神了不少,感叹着就应该趁早来就医。

到了第二天,她就彻底活蹦乱跳得和救人之前一样了,最重的包她来背,东西最多的袋子她来提,刚支楞没一天,返校当天晚上,又陆陆续续地开始发烧。

那天的海水过于刺骨,可能伤了元气,季辞想着应该是中午东西太多了,也或许是从海岛回来水土不服,这个时候需要好好调养,又把身子作坏了。

晚上,她连澡都没洗,躺床上兀自难受。

这次回去了三个人,小两天没见面,一片狂欢,季辞嘤嘤无力,俨然和她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蹦蹦洽蹦蹦洽蹦蹦洽~”一串熟悉的铃声响起来。

“辞宝你的电话~”蒋双全只道这人是累了躺床上休息呢,语气还是和原来一样大大咧咧。

季辞眼帘都抬不起来,声若蚊呐:“你帮我吧。”

蒋双全称行,举起手机一看,嘴里叨叨:“大白兔大白兔~”

这名字可太有画面感了,尤然记得军训那天,季辞那通电话也是打给大白兔,现在她们全寝都知道学姐是季辞的女朋友了。

“辞宝,是你女朋友,你要不要自己接哦。”

季辞小酣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听人说起女朋友,浑身一震:“别别别,我来接我来接!”

“学姐~是的,季辞,她好像身体不太舒服,在睡觉呢。”

“”

季辞抓了一手寂寞,刚想和她说别告诉学姐的

彼时蒋双全已经笑眯眯地把手机递过来:“呐,学姐让你接电话。”

季辞只想无力地把眼睛闭上,

既然你都告诉她了现在来接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