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辞:“欸?”
“或许是那天气不过你対我的质问吧。”白月璃想了想,如是说。
这是她后来才揣摩出来的。
当时没有意识到季辞可以令她做到这一步,所以才说了最决绝的话,将自己罩护起来,这样便不会因为季辞的质问而伤心。
“我当时应该好好和你说的,而不是任由误会加深。”白月璃叹了口气,道:“季辞,不管你信与不信,我真的不知道樊可欣会自杀。”
“她当时莫名其妙的和我说了一些话,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尽管我试图拉住她,但她离我太远了。”
白月璃垂了垂眼帘。
那天是因为季辞,也不完全是因为季辞,她再一次看着一条生命在自己面前陨落,受到的抨击太大了。
哪怕这个人曾经与她有过过节,亦或是夺走了她的至亲,当这个人真的在世界上不复存在,他们之间所有的恩恩怨怨便一笔勾销了,她没有半点幸灾乐祸或是大仇得报的快感,有的只是対生命的敬畏。
当时她心里本来便像是堵着一腔幽闷,季辞刚好在这个节骨眼上撞了上来,所以才持着破罐破摔的态度说下那番话。
季辞忙说:“信,我当然信。”
“为什么?”白月璃盯着她,不解道:“之前你不是……”
“我与学姐的亲身接触告诉我,学姐不可能是那样的人。但是我対学姐的固有思维却让我错误地做出了判断。我现在只不过是更衷于自己亲身所感知的而已。”
都是因为那本小说,那个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