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终归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学姐和我的经历不一样,况且樊可欣实实在在地做出过伤害你的事,事情又是那样突然,我没有资格要求学姐在瞬息之间所思所想和我一样。事后还不断地埋怨你,揣测你,忽略了学姐是这件事中最大的受害者。”
“我那天说了很难听的话,我想和学姐你道歉,却又害怕自己满心满意地揣着希望与你和好但是你不理我,我也有想过如果你不理我怎么办,最后也没想出什么可行性的办法来。”
季辞自嘲地笑了笑,说着说着倒不好意思了,扭过头,刻意回避她学姐的视线:“所以我就只好像今天这样,你走哪儿,我跟哪儿,我想着学姐总会心软的吧。”
她把这些脑袋里蹦跶的内容毫无保留的全盘托出了,一双清澈的瞳仁里诚恳,真挚。
从她决心与白月璃和解那一刻开始,她便将自己的姿态放得相当的低,也没有任何対白月璃保留心思的想法。
白月璃默默地注视着她,抑制不住地很想抚一抚她的脸。
她向着女孩靠近一步,几乎是像风一般呢喃在她耳畔,“傻瓜,我怎么会不理你呢。”
就算今天不在医院碰见她,就算她今天不与她长篇大论地说这些。终有一天,她还是会忍不住去找她的。
这个女孩之于她,已经令她没有原则可言了。
她会出现在她的梦中,生活中。
以前,她是习惯了她在她的身边,习惯了她的气息,声音,去哪儿都想和她一起,现在,是想与她做各种各样的事情。
哪怕是奉出自己,做alpha与oga之间的事情。
这,可能就是喜欢吧。
白月璃垂了垂眼帘,不禁回闪过那一天的画面:“其实,我也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