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竟动手去摸春菊那鼓鼓的肚子。
春菊对此虽然厌弃,却也无奈,自己既不习惯与他这样亲密,却也斩不断肚里孩子同他的骨ròu亲情。
算了,忍了吧,春菊不停做着自我催眠,刻意忽略掉那个肚子上蹭来蹭去的蚯蚓爪子。
夏响正玩的有趣,裤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老婆电话你不接,你想死啊……老婆电话你不接,你想死啊……”
一个模拟童音反复叫唱着,春菊噗哧一声竟笑了出来,夏响脸色一红,转眼又换了一个笑脸,接起电话:“喂,小白,你什么时候给我换了这么个难听的铃声啊……算了算了不说了,你什么事,什么,信用卡透支了,那就下次再买吗!哎呀,我哪有不在乎你啊,好了好了,你在哪?港汇新城,好,知道了,我开车马上过去。”
可是放下电话,夏响想起件事情来,车里还一个炸弹呢,这可怎么办才好呢,他搓搓下巴上长出的几根胡子,想了会儿。
“阿菊啊,我去给你阿姨送卡,车就先放在这了啊,你不要进去看哦……”夏响嘱咐。
“嗯。”春菊撇开头,心想,谁要看你那个什么劳什子车,在我眼里还不是废铁一堆。
“燕窝好了。”楼下吴妈扬声朝楼上喊着。
春菊听到喊声一扭头重新躺回c黄上,丝毫没有下楼去的意思。
夏响此时已经走到门口,他一回头,见春菊竟还躺在哪里,半点起身的动静也没,于是又转身折了回来。
“你要把我儿子饿坏吗?”c黄上的春菊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