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一声,裂开一道fèng隙,一个女人探头出来,见是他,连忙把门打开。
“先生,是您来了啊,快进。”中年女人谄媚的笑着,脸上已经萎缩的肌ròu随着笑微微颤抖,有种“抽筋的美”。
“吴妈,春菊去哪里了?”夏响松松颈上的领带,朝老女人问。“她啊,楼上睡着呢……”被称作吴妈的女人用粗糙的手向上指了指。
夏响依言上了楼。
吴妈见他走远,撇撇嘴,“不晓得这丫头哪里来的那么好运气,攀上了夏老板这枝高枝,这要是放二十年前,我年轻那会儿哪里轮得到她。”
念叨完,她还是认命的回到厨房继续炖她的燕窝粥,一会儿那丫头醒了还要给她喝呢……夏响推开房门,春菊正侧躺在卧室c黄上,一截白白的小腿莲藕般露在睡裙外。
他咽口唾沫,扭头又走进洗手间里,冰冷的凉水打在脸上才强强浇熄了心里的暗火。
春菊已经怀孕七个月了,他再怎么急也还是顾及着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夏响拿毛巾擦擦脸,确定清醒之后这才返回屋子。
屋里本就浅眠的春菊听到洗手间的声音早已惊醒,夏响回去时就看到春菊抱着肚子在那里警觉的看着他,不禁一笑,“小菊啊,莫不说我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就是冲着我儿子,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是不是?”
夏响边说,人已经走到c黄边,贴着春菊躺在她腿上,人则对着肚子说话:“儿子,有没有想老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