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她理智尚在,或许还能给别人留点活,现下正是干劲最充足的时候,白玛三下五除二,一下让朱姗清闲下来。
蹦极很好玩。
山里空气也很清新。
饭菜特别好吃。
工作很快乐。
晚上还能写稿子。
真幸福!
白玛把乔奇祯和他的事完全忘了。
何安烛发来消息,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从字里行间捕捉到些许战战兢兢。何安烛说:“小玛,上次,你没事吧?”
白玛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有的事,单凭打字是怎么也说不清楚的。反倒容易越解释越混乱。事实上,白玛不想什么事都往生病上赖,可是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项令人无法辩驳的理由。
她讨厌找借口。即便借口是真的。
“等一下,车有点颠簸。啊呀,我好像压到我电脑了。”她兀自说了一大通,最后问,“怎么样?你讨厌我了吗?”
何安烛没来由地感到无力。
“当然没有,”他说,“我只是很担心你——”
“不,不用担心我。你搞错了,我不需要担心。好了就这样吧。”耳朵又痛起来,她不想和他聊这个。
匆匆挂断电话,白玛沉默了几秒钟。
嘈杂是一种挥之不去的感觉。
她撩开挡住眼睛的前发,扭头就去找朱姗,提议一起用微信小程序打斗地主。
白玛是在到家第二天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