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喻薇对卧室没再怀疑,宴临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
其实这间卧室他们只住了三个月。
卧室里的布置某种意义上来说,时喻薇的确也参与了。
卧室的空间很大,带有庭院、浴室和小型衣帽间隔室,时喻薇手指轻轻地划过桌面和玻璃,有些回忆在悄悄地破土而出。
宴临从背后揽住时喻薇的腰,蹭了下她的颈窝,“下楼吃饭吧,卧室,我们…来日方长。”
“……”
来日方长这个词放在这,惹人遐想。
时喻薇和宴临在医院相处了五天,不再像刚开始那么容易羞怯,面色从容地将礼物盒放到梳妆桌的桌面上,“下去吧。”
临出门前,她以莫名的心态回望了眼床。
动作虽然小,但被宴临收在眼底,他侧头亲了下时喻薇的耳朵尖,眼见地白腻地肌肤泛起淡淡的粉,声音都交织着轻笑,“房间内没有沙发,如果需要,我可以让人从客房搬个进来。”
“咳咳咳咳。”被戳中心思,时喻薇目光闪躲,“不用那么麻烦。”
医院可以理解,在家让老公睡沙发,她会自责的睡不着吧?
宴临敛尽眸底的笑,亲昵地开口,“谢谢老婆大人体谅。”
老婆大人的称呼让时喻薇从心虚中回神,仔细回忆,她似乎从来没有给宴临一个称呼,而宴临对自己不是老婆大人就是宝宝的。
时喻薇扯了下宴临微挽的袖口,见他望过来,抿唇询问,“我以前怎么称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