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什么事吗?”倪里正往后坐了坐,拿了火石点上了烟斗。
顿时,呛人的烟味直直喷向徐春玲。
徐春玲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倪里正对她没意思了,那可都写在她脸上的。
“那个,既然,你帮我还了债,不如,也去求求县太爷,把我的越儿,也一并给放出了吧。”徐春玲哀求道。
倪里正用力抽了一口烟斗,说,“原来是为了这事。你弄错了,你的债,不是我帮你还的。我更加没有能力,帮你救倪越。”
“什么,不是你,那是谁?”徐春玲尖声叫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倪里正朝边上吐了一口浓烟。
徐春玲说,“他为何不连倪越也一起救。”倒好像她的意思是,那个人既然愿意就徐春玲,就也必须要把倪越也给救了。
倪里正脸上现出不耐烦来,“我不知。”
徐春玲生气了,“哗”的一声站了起来,“你们都心肠狠毒,一定要至越儿于死地,你们都不救他。可是,越儿是我的儿子,我不会不管的。”
声音太响,倒惊动贺丽君也走过来瞧瞧是怎么了。
徐春玲气呼呼的走到门外,气还没消,又回过头来,添加了一句,“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
看着徐春玲的背影,贺丽君看向倪里正,“她干嘛这么骂我们。”
“他儿子犯了事,要我帮忙,我帮不了,她就这样了。”倪里正摇摇头,“你咋就交上这样的儿时朋友?”
贺丽君脸一羞,把毛巾砸在桌子上,“小时候而已,如今都各有各的家,还什么朋友不朋友的……”
过了一晚,端午把一头青丝,都收入了簪花珠帽里。
因为长发被挽起,反而显得更加清爽的一张脸上,峨眉淡扫,如雪肌肤,明眸顾盼生辉,俊逸非凡。
她用完了午膳,就来到衙门前面的面馆子等候了。
正值街上人来人往,端午双目生怕看漏了,紧紧盯住衙门大门看。
大堂里,倪重阳把解药交给了冥城璧。
冥城璧立马服了下去。那解药是一个丸子,入口即化,全身顿时舒畅了很多。
倪重阳把斗笠戴好,就走了出去。
冥城璧连忙拍了拍手。
很快,从衙门四个角,走出几个暗卫。
暗卫不是衙门的官兵,都是华盖镖局的人,个个身手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