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和水,难怪用一个欢字,诚不欺我。”
我……我装没听见吧,这话题好下流。
良久,耳边又传来一句:“崔夫人,你半晌不喘气不怕憋得慌么?”
他一说我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闭起气来,都是被他的下流话吓的。不过我又很好奇,真得很好奇,按理说,崔扶年纪又不小,家里又丫环歌姬一大堆,他难道,咳咳,难道不是应该在水里畅游过许多次了么?
“崔相公,那个啥,你介不介意我问你一个问题?”不问出来我会憋死,唉,谁让我有一个喜欢听人秘密的癖好呢。哦,不,这是人之通性,不只我。
“不介意。”
“你以前没有过通房丫头?或者,你去坊曲里只是听饮酒听曲儿?”崔扶这么聪明一定会明白我要问的问题的。
崔扶怪怪的咦了一声,然后才答我:“我又不喜爱她们,为何要让她们碰我?”
其实,我在想,我刚才一口气憋死过去应该也挺好的,那就听不到这么耸人听闻的答案了。
“没人教导你如何……呃,如何……那什么么?不是说你们名门望族的男人到了十来岁就有人□,呃,那什么吗?”我忍着发烫的脸问道。最重要的,虽然这才是我也没什么经验之谈,但好坏还是分得清的,崔扶的手法看起来还是很娴熟地啊!那总不会是买了本春宫图自己学的吧?
“哦,你说那个,有啊,可我为什么让她□?”
忍不住了,这家伙在装傻子么?不□能会,咳咳,那什么?
“不□的话你怎么这么,呃,轻车熟路?”这个词用得其实不太恰当,我又不是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