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今天又出去玩儿了?”
“大姐,你还没送我鞋袜。”
“大姐,听说冬至节雁塔有祈福……”
我真想拿馒头把自己耳朵塞上然后能消停吃顿饭。
余公子看没看我我不知道,反正我只盯着眼前盘里的菜。
好不容易饭是吃完了,我借口外头吹了风头晕赶紧跑了,回房继续摆弄我的针线活儿。
手又被扎了一下,冒出个小小的血珠儿,卢琉桑果然是只扫把,想想他晚上为什么没来用晚饭我都能被扎出血。
他吃不吃关我什么事呢,邹家人把他当宝贝一样的,就是饿着我冻着我也不会亏待了他!我跟着操什么心。
折腾到半夜,总算又缝好了一只,针脚仍旧是歪歪扭扭,不过看起来好像比昨天的直了一点儿,丫环催我睡觉,整理线盒儿,因为少了根针又找了小半个时辰,等我躺下的时候三更都快尽了。
大小姐被挟持了
第二天,我窝在房里又缝了两只,到天蒙蒙黑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手艺长进了不少,估计晚上又能缝出一双来。还没到吃饭时候,二娘屋里的大丫环捧着个盒子来了,说是余夫人派人送来给大小姐的鞋袜,然后放下就走了。
我心里惴惴着打开盒子,很是精美的绣鞋,鞋尖还缀着几颗圆润的珍珠,不大,亲密地凑在一处团团的围出一朵小白花儿,袜子也很精致,边儿上和脚面都绣着鲜艳的缠枝花儿。
我想了想,昨天余世宁公子来了,今天便送来礼物,难道他是特意来相看的?他觉得合心合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