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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答话,就像厌恶嫌弃的模样,但与之相悖论的则是他握住她的那只手,用力而不容一丝空隙。

玄婴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当然这是指她不懂得寻常人见面的寒喧跟……无聊的扯淡,据说人一生基本上80,以上都是在讲废话,有些是无识的,有些是无事扯事,但她肯定她刚才问了一句废话。

但是,这种情况下跟他谈哲理,谈真理,合适吗?

……果然还是继续扯废话吧。

“你知道这一片花田的草叫什么吗?”薰衣草是花是草都行,它就是能开花的草,如果雌雄同体般存在,这是玄婴的非一般认知水平。

即将进入初夏,整个山脉染上了一层紫色的云霞,除了花朵还是花朵,除了芳香还是芳香,一种纯粹的浪漫和诗意,犹如神秘悠远的梦境,熏衣草点燃的童话王国。

或许是被如此柔和的风景抚平的棱角,嫉妒碧眸冷冷讥讥地瞥了她一眼,和煦的风抚过他的脸颊,那海澡般细碎的柔亮发丝拂动,衬得那张精致面庞更为惊心动魄,每一分每一毫都充满了无言难表的精巧魅惑,他长睫如蝶如翼,渡上一层薄透阳光,肌肤白得几乎透明。

终于,他整理好心情,能够心平气地看着她,那慵懒又疏离的态度就像一只高贵的黑天鹅:“嗬哦~叫什么?”

玄婴回视着他那眼高于顶的目光,她的身高只到他肩膀处,想比其它人,他虽然不似成人那般参天大树,能够阻挡一切风雨来袭,也雏模成形一颗俊拔柏松,根正红苗,湛神清峻……当然,如果过程中没有长歪的话。

“是熏衣草……这里面还有一个故事,你要听吗?”玄婴蹙眉想了想,记得好像在哪里曾看过这么一则熏衣草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