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信之点头,“正是如此。”
“还有,瞳岛办事向来杀完即走,绝不透露雇主的消息,为何这次要嫁祸光明城?”云磬转转眼睛,“或者……那根本就不是瞳岛!”
柴信之沉默,若不是瞳岛,那会是谁?
他这次回秣陵是做了乔装打扮的,连云磬都不知道行踪,却竟然有人能够当天夜里就摸到他下榻的客栈?
这么说……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云磬冷冷地说,唇角含讥,“柴梦飞当真没有良心,你可是他的亲弟弟!”
柴信之声音失落,“我与他,今后已是再无关系。”
“哦?那就好,”云磬突然冷笑,“这样我杀他的时候就不用顾忌你的情面了。”
“什么?”柴信之一惊,“杀他?我是不是听错了,你可是风满楼的人!”
云磬脸上阴晴不定,抬头对上柴信之的眼睛,郑重地说,“信之,你可知这么多年来我为何固守广乐坊?”
“嗯?”柴信之心中一沉,“何出此言?”
“当年我十三岁,以娈童身份入坊,是姐姐手把手教我武功,我喜爱医术,姐姐为我搜罗天下医术秘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