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月琼低头,眼里闪过心虚,该说的他都说啦。
「如果我发现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我不会再纵容你。」
「我没有。」怦怦怦,怦怦怦,应该不会发现吧。
很快,门开了,有人抬来浴桶,端来热水。过了一会,等人都出去后。严刹缓缓从月琼体内退出,抱他下了床。
「桦灼安宝呢?」月琼不放心。
「他们中了迷香,在屋里睡觉。」抱着月琼进了浴桶,严刹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上,为他清洗。皱眉忍着手指的进入,月琼问:「洪喜洪泰有没有被迷晕?我刚刚好像听到是洪泰。」
「你听错了,是严墨。他们在屋里睡觉。」
「哦。」他就说嘛,桦灼安宝都晕了,洪喜洪泰怎么可能不晕。「唉?」月琼抬头,「洪喜洪泰、桦灼安宝都晕了,你怎么知道我被人捉走了?」
「这里是江陵城。」
「哦。」是掌柜的派人通知的吧。月琼点点头,重新靠在严刹的胸前:「这次是意外,今后我会注意,你别派旁人跟着我,我只习惯洪喜洪泰、桦灼安宝在身边。」他可不要像那回一样一群人跟着他。
「不要旁人可以,但两个月内不许出府。」
「好。」只要不派陌生人跟着他就行。
耗费了太多精力的月琼在严刹的怀里睡着了。给他洗净身子,严刹抱他出了浴桶,月琼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任由严刹给他擦拭干净,把他放到床上。放下床帐,严刹叫人进来。洪喜捧着托盘推门而入,托盘上是新的羊肠。严刹拿过羊肠,洪喜退了出去,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