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刹没有疯狂地律动,似乎在享受这难得的一次机会。月琼雪白的羊脂玉背留下了斑斑点点,严刹没有做到最后,他在享受了这一时刻之后退了出来,把月琼翻身,在与他的视线交汇中再次进入他。
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不知交换了多少个吻,不知身上有多少的青紫与吻痕,月琼与严刹第一次在性爱上如此水乳交融。当他坐在严刹的身上又一次倾泻过后,他和严刹的手指交握在一起,与严刹的头发相缠在一起。
靠在床头,严刹扎人的胡须在月琼的脸上、脖子及锁骨处流连忘返,可怕的异禀依然埋在月琼的体内。窝在严刹怀里已经要睡着的月琼迟钝的脑袋终于想起一件事。
「小妖呢?」
「公升在照看他。」
「哦。」
还有一件事。「别为难徐,嗯,骞,他找了我很久。」
「你和他指腹为婚?」
月琼马上清醒。「我没有听我爹或我娘说过。」
绿眸暗沉:「沐浴。」
「是。」门外有人应道,是洪泰。
月琼抬头,又想起一件事:「桦灼安宝呢?」
「你该操心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