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宁羡看了看那颈边泛着寒光的利剑,而后浑不在意的转过身,朝着慕浮白和成渝微微颔首,举止优雅的宛如一个和善有礼的贵公子,而后一转身,翩然而去,只是那背影看起来有些消瘦,平了多了一分落寞。
成渝皱着眉头看着他的背影,道:“这人到底想干嘛?”
“想做什么他总归会自己说出来的。”慕浮白神色淡淡,道:“着什么急。”
另一边,魏观将长剑回鞘,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叶逐。
“你、你别这么看我啊!”叶逐哭丧个脸:“我不记得了啊…”
“不记得了?”魏观脸色更凉,直勾勾的盯着叶逐,幽幽道:“当年那次你喝多了酒,第二日也是这般同我说的,不、记、得、了。”
“我…”
魏观眯了眯眼睛,缓缓道:“你还教了他三招功夫…”
“这位徒弟你冷静!我只有你一个徒弟!保证!发誓!”叶逐急的蹦高,哭丧着脸道:“可能就是一开心了就教了两招,那都不作数的…”
“最好是真的。”魏观声音凉凉的,道:“为了同孩子争一块松子糖你都能拿秉风的功夫去换,你最好不记得他是谁。”
“不记得不记得!”叶逐忙点头:“以后也想不起来!”
魏观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而后转身回了屋。叶逐望着他的背影长出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唉,徒弟可真不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