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祝宁羡望着叶逐,有些犹豫道:“…不记得我了?”
“我记得!”叶逐攥着魏观的衣角,从他身后探出个脑袋,恨恨道:“我记得!当时我还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四处游荡,去那什么山上摘了几个果子吃,你就抓我!还抓了好几次!我哪知道那山是你家的果子不能摘啊!幸亏我跑得快没被你抓着!”
魏观眉头皱的更深,“苍啷”一声长剑出鞘,看着祝宁羡,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此时冷的要结上冰霜,长剑泛着寒光,转瞬便架上了祝宁羡的脖子。
祝宁羡却好似根本没看见那剑一般,只是看着缩在后面的叶逐,听了那话微微一愣,而后道:“再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再之前的事?”叶逐眨巴眨巴眼睛,而后一脸复杂的看着他,道:“这位大兄弟,你带着面具我知道你谁啊?”
祝宁羡一怔,手不自觉的碰了碰脸上的面具,而后自嘲一般轻轻的笑了一下,带着些许的苦涩和无奈,顿了顿,道:“也对。”
就在叶逐以为他要将那面具取下来的时候,祝宁羡却放下了手,朝他道:“你放心,找你不过是因为许多年前你曾经随手教过我两招功夫,看你流离在外,想还个恩情罢了。既然你已经平安的回了秉风山,那此事便也不必再提了。”
远处的成渝听到这话一愣。
当年金门办擂台的时候,因为祝宁羡抓了周青灵,自己去救,引得慕浮白也找去了银角宫。后来慕浮白独自去银角宫与祝宁羡对了几招,回来之后曾说过那银角宫宫主使了几招秉风剑法,当时众人均十分疑惑,却不想那功夫竟然是叶逐教的。
叶逐依旧缩在魏观身后,探头道:“我随手教了几招功夫的人多了,我哪知道你是哪个啊?”
“这样么。”祝宁羡微微一怔,而后点了点头,道:“那便更不必说了…”
说罢,他的目光转向冷着脸的魏观,嘴角勾了勾,抬手遥遥的指了指成渝和慕浮白的方向,道:“我与你们秉风的恩怨还没到结的时候,你们掌门都没有动手,你何必着急?”
魏观的剑依旧搭在他颈边,微皱眉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