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就是了好几次那刀疤脸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过了一会,又道:“若是他们一会硬来抢人呢?”
“硬抢?”那尊使嘲讽的一笑,道:“你腰间别的那玩意是吓唬人的?”
“当然不是!”刀疤脸一握刀柄,顿了顿,道:“可是我和秉风的人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的。”
“你手里掐着那娃娃的喉咙,秉风的人还不会放你走?”尊使“哼”了一声,微怒道:“那是‘风轻二十式’,江湖之上人人梦寐以求,若是早知道你如此优柔寡断,我应当早点把这个机会给别人!”
“别别!”刀疤脸一咬牙,道:“尊使!我都听您的!”
那尊使气消了些,从怀中摸出一只玉瓶,从中倒出了一颗蓝色的药丸,道:“你还算听话,这是赏你的。”
刀疤脸看到药丸眼睛便冒出了光,诚惶诚恐的接过药丸直接放嘴里咽了,而后向那尊使行了一礼,道:“谢尊使!”
成渝大马金刀的坐在大殿之外,耳朵里听着这熟悉的台词,心下感慨——唯一符合原著的剧情,居然是能要自己命的。
有能耐你这段也改了啊?!“反派突然之间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正派反派握手言和共同走上和谐美满的社会主义道路”,多好!
成渝抽着嘴角望天,大殿里两个人说了没多久就没了动静,想必是那黑斗篷已经按着原书离开了破庙。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那刀疤脸越发的焦急起来,绕着大殿中央的空地走了一圈又一圈。
此时早已经过了纸条上的一个时辰。刀疤脸已经焦躁的不可名状,他大步走到殿外,向远处望了望,没看到半个人影。他又气又急,转身走回大殿,将供桌的带着不少窟窿的破布一掀,从供桌下面狭小的空间里拽出一个小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