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大殿里,一个男人一脚踢开正殿后面支愣着的破木头门,瞪着眼睛在院子里扫了一圈。
那人是个壮实的大汉,腰间别着一把三尺长的□□,走路时下盘稳健,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从额头到右眼上方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凶神恶煞一般,跟这破庙相映成辉,保管胆小的来一个吓死一个。
成渝吸了一口凉气,屏气不敢出声。一只野猫“喵”了一声,从破庙半塌的围墙窜了出去,那男人皱了皱眉,低声骂了一句,转身走回正殿。
正殿里,此时还坐着一位。那人身披黑色的披风,将人完全罩了起来,看不出身形。他头上戴着巨大的黑色兜帽,脸上一只银色的面具将五官挡了个结实。
那刀疤脸看起来心神不宁,朝着那黑斗篷行了个礼,犹豫道:“尊使。”
“嗯?”
“尊使,秉风山的人真的会拿‘风轻二十式’来换这个小崽子?他们若是想收徒弟多少都收的来,会在意这么个小鬼的命?”
“怎么?后悔了?”那尊使的声音尖尖的,听起来辨不出是男是女。
“哈!怎么会!”刀疤脸顿了顿,道:“只是如果秉风山他们不管这小畜生的命,岂不是又得罪了秉风又什么都没拿着?”
那尊使看了看刀疤脸,道:“他们若是不愿意换,你一刀把那娃娃砍了就是,秉风也不知道你是谁,又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