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歌看着他的背影,对要追出去的下人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再管他了。
“为锦书挑一个好一点的地方葬了吧。”沈问歌对管家吩咐道。
“是。”管家依旧注意着沈问歌的神色,但除了冷漠了些,再也看不出什么了。
反而现在这样的情形,才颇为反常。
“对于锦书,可还有什么别的吩咐?”管家不由得心惊肉跳。
可沈问歌仿若只是听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对了。”沈问歌忽的想起什么,“去沈府请我大哥……”
话说一半,沈昀的咳嗽声不知为何在耳边响起,她收回了自己的话,对管家说:“罢了。”
她不能总是像儿时一样,躲在大哥的身后,当那个对诸事懵懂的小孩子了。
现在的她,也只想做一件事。
那就是,要秦月,以命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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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衍跟着大部队回京处理好一切事物之后,快马加鞭回了府。管家正在沈问歌的院外着急踱步。
自打沈问歌那日见过锦书最后一面之后,她除了像疯了似的找一个叫做秦月的女人外,剩下的时候几乎都是闭门不出。府里的人都很是担心她,但几次试图敲门,都被沈问歌赶了出来。
祁衍皱眉仔细询问了管家最近发生的事情,在听闻锦书之死时,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老奴也不是很清楚。夫人未曾提过。”管家回忆起那日的场景,觉得触目惊心。谁见过那样的场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