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一下没了声儿,谁都不想去公安局,只能默默地心疼。
里面一个白衣裳细眉细眼的男人,也拍着桌面子上的白箱子冷笑:“俺都医不好这猪,这猪是没救了,再不烧了,就是影响其它家人的猪!”
这是专门医猪都兽医,来了队里几趟了,给开了好几回药,一点儿效果也没有,倒是收了大队人不少的好处。
这一场会开了,最后,只留下一句:“十天后,再医不好猪,咱们就埋猪!”
下面的人也不敢再回话,只能任由会议解散。
会刚开完,人刚走,大家就转过头来,垂头丧气地去拉李友善,让李友善给想法子。
李友善一拍大腿:“我能有啥法子,我自家还领了两头,现在还在圈里拉稀呢!”
他还没说,自己大队长位置不保了,还要领处分儿,看着自己的那几个娃娃,那几个娃有个拿过处分的爹,以后的前程可受影响,政审可咋过?
他想着,一个大男人,眼眶子也红了。
王桂花在一边儿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赶紧挤了过来:“诶,你们跟李队长发啥火,要怪就怪你们运气不好,养了猪!”
她不说倒还好,一说起来,大家就纳了闷儿了,咋王桂花就晓得养鸡鸭,不养猪,这事儿咋就那么怪呢?莫非是王桂花动了手脚?
所有人都瞪着王桂花,李秋桂更是在人群里喊了:“王桂花,娘皮的,你是不是给咱猪草打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