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手段凌厉,折断了梁婉的羽翼,放她在家,忽然好奇她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梁婉唇色苍白:“不累。”

她做的事后果可以自己承担,惟独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知道一切。

可儿子看她的眼神忽然有些和从前不太一样。

梁婉心底忽然有些慌张,从上周纪成钊将她约束在家,纪可嘉不接她电话起,心底的恐惧和不安就开始持续性蔓延。

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感觉事态不受控制。

纪可嘉那双她引以为傲的清澈眼眸里带了些陌生,看得她竟有一丝心虚。

“妈,爸。”纪可嘉上前打过招呼,揪心地朝抢救室里看了一眼。

烛茗走近,朝附近作壁上观的卢叔点了点头,转向纪成钊,一个眼神也没分给梁婉。

“正好见了,问您个事儿。”

纪成钊皱眉:“有什么事等爷爷出来再说吧。”

“人家医生在努力,你又帮不到什么忙,为什么不听听呢?”

梁婉看见烛茗眼珠转向自己,又移开。

那股莫名的慌张又升腾起来。

“你说吧。”纪成钊妥协。

“最近有人可是准备把我来医院探病,连同我是纪家私生子的消息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