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里喟叹,自己独自过了那么多坎儿,这是第一次有人替自己做好了所有事,完全不需要他担心。
“对了盼盼,节目组有来消息吗?”
“来了,问明天的录制需不需要推迟。”
“不用,我没事的。”烛茗摇摇头,看着蔺遥高挑的身段,低垂着眉眼看不清表情,想了想说,“你们先回避一下?我和蔺老师说会儿话。”
蒋星盼:“……”
陈青泉:“……”
两人彼此对视,转身出门,纷纷在对方眼里看到一句话:看吧,我就说他们会搞事情。
“好点了吗?”蔺遥一宿没睡,低低的声音充满着颗粒感,
烛茗抚着心口,叹气:“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但昨晚的感受真的……太真实了。后怕。”
蔺遥不可置否,他微微侧身,不经意地抬手捂住耳朵,替烛茗分担的疼痛感也真实到令人恐惧,到现在还沉浸在那种烧灼和撕裂中。
“现在生命值是多少?”他问烛茗。
“75。其实看色块,最近有慢慢上涨的趋势,但是数值是取整,好像看不出来什么变化。”
烛茗抬手摸了摸手臂的纹路:“如果上次分析的没错,生命值和我们之间的距离,亲密度……甚至有可能是我们之间感情都挂钩,为什么数值越来越高,还是会发病?”
蔺遥俯身弯腰,抓过烛茗的手腕,对着他的嘴角轻轻啄了一下,余光瞥着数值和电量格。
数值没变,电量格确实像水杯中的水位,微微上浮了一点点。
“蔺老师,能不能你不能不要总是突然袭击。”
烛茗伸出手指,抵在蔺遥嘴唇上,轻轻把他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