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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像是小孩子比美,露出后比在一处,大笑着道:“你没我雄伟,快让我干你!”

话音刚落,云层的涛天巨浪断了层,从半空坠下。突如其来的滚烫让兰漱脑子清醒了不少。

赵秋衡又一次将他推开。

兰漱道:“我不管,赵秋衡,你要对我负责,药是你下的,要么给我干,要么和我一起中药!”

赵秋衡盯着胸前的手,眼神扫过他:“松开!”

兰漱不听:“不可能!”

赵秋衡被气笑了,单单一只手便将他压倒在床上,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让你干,凭我……”

他不往下说了。

兰漱又悲又惊:“那你放我走,我不行了,我真的……太难受了……”

赵秋衡还是那样的眼神:“你又凭什么觉得听到了我的秘密,我还会放你走。”

兰漱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里都进了药香,他自己都能闻见异样的味道,想要挺身奉送,一展无余。无可奈何的绝望:“衡儿……”

赵秋衡终于肯碰他一下,抚顺了他的头发,又摩挲着他的手指,苦恼的道:“你不知道,有的人哪怕他蜷起手指,我都能想象出无限的悲伤……”

兰漱不懂他的意思。

赵秋衡知道他不懂,也不解释,松开他的手,专心去擦拭自己的剑了。

兰漱觉得那股未尽的柔肠堵在心口,呼吸不上来,只能将充满暧昧的气息极尽所能的延长,听在赵秋衡耳中,便成了旁人所说的接近气绝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