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漱一直等着自己失忆,可是脑子不但越来越清醒,全身也开始发烫,尤其是双股间泛起一阵刺骨的酥麻。
他瞪大了眼,与赵秋衡对视,脸上也沾了胭脂色。
赵秋衡思考片刻,道:“不好意思,你选的是催/情药。”
兰漱怒道:“你故意的吧?”
赵秋衡站了起来,阴影笼罩着他,低声道:“我给你下药做什么,我又不是你!你也并非女子。”
兰漱想起之前赵秋衡染上淫毒一事,心里多少虚了。可这点内疚很快被强烈的热浪席卷,他难受极了,也气急了:“没良心的贱人,你怎么不杀了我,这么折磨我……你就不怕折寿吗!”
赵秋衡坐在床边,不听他说话,单是浑身绷紧,目光一刻也未从他身上离开。
这药性烈极了,他的身子秀致的如同卷草纹。
赵秋衡欲起身,却又忍住。
兰漱觉得耻辱,好不容易将药瓶拿在手中,爬到赵秋衡面前,阴森森的语气道:“你给我下药,我也让你尝尝这滋味。”
使劲往出来倒,却连一滴都没有。
他更加生气。
云层上颠下一篓热浪,若再形象一点,便是海浪翻涌的脉搏,令人难以自持。
扔掉瓶子,扣住赵秋衡的手腕,感受到有力的线条,似乎是很慈悲的道:“你给我干一次,行不?来的时候喝了补肾的汤药,我一定很持久!”
赵秋衡瞳仁猛地一缩,将他推开。
兰漱不死心,再次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