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不怀好意的殷池雪,余鹤都快哭出来了。

这他娘要是被他一个电话以私闯民宅的罪名送进局子里,恐怕第二天新闻报道会大肆宣扬,然后他就彻底火了……

“出来。”殷池雪站起身,让开一条道。

余鹤瘪着嘴,胆战心惊地从桌底爬出来,该怎么解释才比较合理呢。

这次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我看你喝醉了,就把你送回来了,然后外套落在你家,我回来叫不开门,又怕你误会,就只能……”说着,余鹤小心翼翼抬头看了眼殷池雪。

“就只能翻墙进我家了对么。”殷池雪笑问道。

“那不能怪我,谁让你不给我开门的。”余鹤说这话时显然没什么底气。

话虽如此,可私闯民宅就是不对,真要纠责,自己绝对跑不了。

“我没喝醉,只是被人灌了点药,不过我有先见之明,提早留了一手。”说着,他伸手将余鹤从地上拉起来。

“谁啊这么大胆,连你都敢灌。”余鹤生怕他再提起自己私闯民宅的事,赶紧岔开话题。

“算了,反正已经过去了,倒是你,既然来就大大方方的来,何必躲躲藏藏,其实我早就看见了。”殷池雪笑得春风得意的。

“还不是……被你的律师函吓到了。”余鹤像是抱怨一样地说道。

“抱歉。”这时候,殷池雪忽然道起了歉,“是我先前没考虑明白。”

余鹤讶异:“你真的是殷池雪?”

殷池雪笑笑:“如假包换。”

不对劲儿啊,这人什么毛病,忽然间的道什么歉,自己刚还把他手指头给夹了,按照正常程序不应该再一纸诉状以故意伤害为由,将自己直接告上法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