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醉眼朦胧地看着他,摆摆手:“你和我说,有什么用啊,我又,没钱……”
“听说你是姚式集团的独子?”安羲和的语气漫上那么一丝诱骗的意味。
“跟你,有关系么?”余鹤冷笑一声,拉过手边的酒瓶子抱在怀中。
“不是,我只是说,如果你是独生子,那你家里人一定非常宠爱你吧,其实只要你和爸爸稍微提那么一嘴,他看到我们的产品后一定也会对我们的产品非常有信心,我敢以人格作担保。”
余鹤算是听出来了。
自己根本就是赴了一场鸿门宴。
“你的人格值几个钱啊。”余鹤不想继续跟他浪费时间,晃晃悠悠起身。
“人家是生意人,人家不傻,来历不明的东西就大手笔乱投资,这不是明摆着把钱往火坑里扔?”
余鹤抄起桌上的酒瓶子,抱着,摇摇晃晃钻出卡座: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心里那点小九九。”
即使被这样侮辱了,可安羲和依然不恼,他就坐在那里很平静地望着余鹤,嘴角始终洋溢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笑。
余鹤摆摆手:“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喝……”
说着,一个华丽转身。
但就在那一瞬间,眩晕感突兀袭来,余鹤刚没走两步就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就小脑失能的左脚绊右脚,一个猛子,脸朝下扎在了地下。
酒瓶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几个路过的客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惊叫一声,忙躲到一边生怕被酒瓶子的碎玻璃碴崩到。
“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安羲和笑眯眯地同几位客人道歉,然后走下来从地上扶起余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