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酒量未免也太差了点。”他还是那种恰到好处的职业微笑,但这种笑却令人不寒而栗。

余鹤迷迷糊糊地抓着他的领带,抬起他模糊的双眼瞧了瞧,笑了:

“我他妈,是真的感觉,你在酒里下了药。”

安羲和耸耸肩:“随你怎么说。”

这时候,安羲和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两下,一个名为“卖药哥”的wx号给他发了这样一条消息:

“怎么样,搞到手了么?我这抑制剂破坏药是问大蒙要的,药效猛的一匹,绝对没问题,您就尽情享受这千金不换的春宵一夜吧。”

没一会儿,又发了一条:

“对,我查过了,姚家小公子最近确实正处于发情期,还是个雏儿,你好好享受,事成之后,别忘了给哥分红。”

余鹤被安羲和扶着下了楼,在彩灯暧昧的散射下,他只觉得身体又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就像上课时那样,热流滚烫席卷全身,那种亟待喷发而出的欲望轻易吞噬了他脑中仅有的一丝理智。

没走两步,余鹤双腿一软,直直跪倒在地。

“站起来,咱们慢慢走。”安羲和笑着扶起他。

他看着余鹤,虽然在笑,但眼睛却完全没有一丝笑意。

反倒是,像饿狼盯上了猎物般,那种嗜血且带着欲望的眼神。

是了,这个一无是处的败家子太好骗了,只要将他弄到手,标记他,那么他岂不是就成了自己手心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到时候姚家的所有财产不就是自己的了。

不过,这谁也不能怪,要怪就怪他自己太蠢,而且这次明明是他提出一起出来喝酒的,这可不是迷奸,顶多是,醉酒之后乱性罢了。

“你,你把手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