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池雪就这么望着他,不说话。

“好了,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我要回宫了。”说着,他还作势拍拍殷池雪的肩膀,“那我们有缘再见啦。”

殷池雪还是不说话。

余鹤叹了口气,摇摇头,提起包裹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只是没走两步,便感到一道灼热视线,差点把自己后背给灼穿。

一回头,就看见殷池雪正站在长廊拐角处满脸幽怨地望着自己。

余鹤冲他摆摆手,继续走。

刚出了瀛王府大门,那道灼热的视线又刺了过来。

余鹤一回头,就见殷池雪依然满脸幽怨地站在大门口望着自己。

就这样,他一路走,这幽怨脸一路跟,一直跟到了皇宫门口。

余鹤终于受不了了,直接将他拖到小巷子里,接着就是一顿狂风暴雨的猛亲,亲的嘴巴都红了,肿的像两根火腿。

“在宫中要安分守己,不可以和那些皇子眉来眼去。”殷池雪戳着他的胸口叮嘱道,仿佛一个丈夫即将离家要独守空房的小怨妇。

“算了吧,毛都没长齐的的臭小子,谁会相中他们啊。”余鹤觉得殷池雪的担心完全是很多余的。

“也不许看那些妃子,更不许招惹那些小太监。”

余鹤手一举,脚一踢:“我发誓谁都不看,只看你只有你就是你!”

殷池雪这才心满意足地将他放进了宫中。

再见到若廷,他正很自觉地趴在桌前背书,别提多认真。

余鹤一瞧,乐了。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若廷都会主动学习了?

余鹤悄悄迂到他身后,悄咪咪地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