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饱的。”

“谁惹你生气了,让他来找我。”

余鹤瞪了他一眼,把手中的桂花糕往殷池雪嘴里一塞,然后气汹汹的就往外跑。

干嘛呀这是,自己还撅个嘴在那等着,搞得自己好像个欲求不满的傻子一样,太t丢人了。

“去哪。”殷池雪一把拉住余鹤,嘴里还含着桂花糕含糊不清地问道。

“雨女无瓜。”

“好了,别耍小脾气了。”殷池雪拉着他坐回桌前。

“我说过,我不喜欢勉强别人,你若是不愿意呢,我也不会强求,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说吧,不急这一时。”殷池雪说着,随手夹起一块老婆饼。

见余鹤还是坐在那里不说话,料到是自己确实让他感到难堪了,于是二话不说也闭上眼撅起嘴。

余鹤愕然:“你干嘛。”

“不能让你一个人尴尬啊。”殷池雪说着说着,自己先忍不住笑出了声。

余鹤看着他,半晌,凑过去啄了下他的嘴唇,但语气还是不善:

“这不是你第一次耍我了,我都记着呢。”

“小气。”

“休夫警告。”

“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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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鹤回宫的时候,殷池雪在一边看着他收拾包裹,脸黑的像木炭:

“我是真的不明白你回去做什么,其实只要和皇上明说,他也不会过多责怪。”

“得了吧,就你那个大兄弟,简直是,忠奸不分,我再不回去他真以为我畏罪潜逃了,而且从现在开始,相信熹淑妃的在我心里一律打为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