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想到,自己和殷池雪现在的亲密值大概有多少了呢,上升到两位数了没。

尔后,他望着手中那只粗糙的海洋球,暗自笑了下。

应该达到了吧。

“冷么。”殷池雪又问道。

余鹤体感一下,接着诚实道:“有点小冷。”

殷池雪听完,不由分说便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

余鹤还没反应过来,带着体温的外套便搭了过来。

“不用了,你自己穿着吧。”余鹤说着,要脱衣服。

“穿着。”殷池雪按住他的手。

这可能是余鹤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仔细观察着殷池雪,那一瞬间他产生了一种想见见殷池雪母亲的想法。

都说儿子随母亲多一点,如果长成殷池雪这样,那么他的母亲一定也是位绝色佳人吧。

“我以前是不是对你不太好。”他忽然又这么问了一句。

以前?两人哪来什么以前。

余鹤是真的服气,都说这种能在混乱时代的海城站稳脚跟的人一定绝非善类,特别是像他这种流氓头子更是人精中的人精,但当时自己信口胡诌的理由,丫竟然毫不怀疑地信了。

是不是精明过了头就会变得愚蠢。

“为什么这么问。”余鹤稍微有点慌张,尽量小心翼翼地怕被他套话。

毕竟这人怎么说也是做黑色事业的,要是给他逼急了他真能卸自己一条胳膊一条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