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求你帮帮我……”
姜鱼连忙伸手扶住她,没让她真的跪下去,目光瞥了一眼坐在床边抱着膝盖垂着头一言不发的骆童,安抚道:“你别急,慢慢说。”
骆情眼眶泛红,“姜小姐,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原本童童的病看起来都好得差不多了,他已经跟别的孩子没什么两样,甚至能做点手工活,上个月他还高兴地跟我说,他可以负担起我们的房租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可是……可是就在一周前,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了。我带他去看医生,可他就是不肯开口……”
“他连你都不肯说吗?”姜鱼问。
骆情摇头,“麻仓没有好的心理医生,我还特地带他回了一趟内城区,可是你也知道,他不喜欢那个地方,也不喜欢看医生,根本没法配合治疗。”
姜鱼:“那你给他配药了吗?”
骆情怔了怔,“还是原来那些。”
姜鱼:“可以给我看一看吗?”
骆情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麻利地回身从柜子里找出了药盒。她和骆童的房间要比秦震的316大一些,摆了两张小床,中间用柜子隔开。因为常住的缘故,杂物也很多。
“你看看,都在这里了。”骆情把药摊在小桌上。姜鱼仔细看过,又问她药品是否有缺失,骆情迟疑更重,“这……是有什么问题吗?”
姜鱼略作思忖,还是选择坦诚相告,“跟楼下的杀人案有关。”
骆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但随便一个正常人听到有可能跟杀人案扯上关系,慌乱也很正常。她连忙数着药盒,又把里头的药片都倒出来,反复确认数量,因为慌乱还搞错了一次,最终脸色微白,“好、好像是丢了一板……童童的药我都是很小心数着的,这药贵,我从来不会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