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弦搂着“他媳妇”淡淡一笑,“我本来老早就想取他们狗命了。后来听你讲‘这附近所有的资源都是我们的’,我一想,既然上天给我们这家人当邻居,那肯定也是给我们用的。放心吧,媳妇儿,不会亏的。很快就让他们分期还贷。”
何田脸红红的,轻轻拍他脸,“谁是你媳妇儿?不害臊!”
易弦嘻嘻笑,“噢,那刚才人家管我叫‘你男人’你也没说不是啊?我是你男人,你当然是我媳妇儿了。何况这么说的还不止察普家那老头儿呢,帮咱们做窗子的木匠大叔,三三和她哥哥,哦,还有,那天在集市上,那么多来跟咱们换东西的人,都这么叫我,啧,我好像从没听见你说什么啊!”
本来两人是并肩坐在炉子前,他搂着何田,他说着说着就得寸进尺,双臂一用力,把何田半拉半抱地放在自己腿上一通揉搓加啾啾啾。
这俩人亲昵得连小麦都看不过眼,趴在狗窝边哼哼了几声。
这次捕貂,何田和易弦在几个小屋间往返,三四天后收获了近二十张貂皮,满载而归。
这么成功,是因为他们做好的充分的准备,小屋之间的道路修得很好,便于在之间往返,春季时陷阱也做得好,分布合理。
一队人马回到家,先移开鸭兔窝棚门前的雪砖,把棉布门帘掀起来,门打开一条缝通通风,再把木屋门前雪砖移开,炉子里的木柴看起来只剩下一些火星了,易弦用铁钎子扒掉厚厚的灰白色的灰烬,下面的木柴还在静静烧着,闪着火红色的光,赶快添上一把柴草,把火挑旺了,再加上一块厚木柴。
回家的时候,何田提起鱼竿,鱼钩上又挂了一条鱼。她重新放好鱼饵,把鱼拎进屋子,放在一个盆子里,搁在炉台上。
今天这条鱼不是江鳕,个头非常大,通体银白,鳞片细小,只也鱼鳃后方的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鳞片是浅粉色,像是涂了胭脂,所以附近的人都叫它们胭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