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学着易弦的口气“作难”了一会儿,说,“也不能让大叔你们空手回去,我们也没带太多粮食来,只能匀出半袋土豆干两条熏鱼,大叔要是不嫌弃,先拿着吧。等我们回了家,你再来我们家取粮吧。”
察普老爹千恩万谢。
告辞时,察普哥指指放在盆里扒了皮的松鼠,“这个……你们还要么?”
何田心想,这家人可是饿狠了,恐怕发霉的不止是食物。搞不好他们家□□也是放在地窖的,也都给淹了。
出了门,察普老爹就往大儿子脑袋上敲一记,“蠢货!为什么要这个!”他恨铁不成钢地拽那只扒了皮的松鼠,“那两个人鬼精鬼精的,这下肯定猜到咱家地窖进水了,□□都失效了,只能下套子打猎!”
察普弟咕哝,“爸你都说了,咱就剩那一盒弹药了,可不就是只能下套子打猎了,还打我哥干嘛?”
“唉。我怎么养了你们这两个蠢货,好好的地窖会给弄得进水。”察普老爹长叹一声,不过,幸好眼前的危机已经度过,何田一家答应借粮,只要熬过了冬天,就好办了。
“咱们夏天真要去他家干活还债吗?”
“不去?不去你能保证以后都不求人家帮忙吗?”
两个儿子叽咕着,察普老爹叹口气,“到时候再说吧。”
何田和易弦怕不怕察普一家借了粮不还,或者夏天时耍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