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灯光中,脸上细小的汗毛像是一层柔和的光圈,嘴唇水润饱满,像是一颗蜜桃,仿佛能想象到只需轻轻咬上去,就会有甜蜜汁水渗出,怎么可能能忍住不咬上去呢?就一下,一下可以么?有个魔鬼在耳边低声魅语。
谢折光原本坐在床边,又忍不住凑近,少女的面孔近在眼前,皮肤上残留着还未褪去的红晕,像是傍晚最后一抹霞光,就算用所有美好词汇来形容也不会显得过分,谢折光贴近了,闻到淡淡的溢出的香味,明明很淡,却像是黑洞一样撕扯着谢折光的意志力,她怀疑抑制贴在刚才的折腾中被揭开了,撩开头发看,最新一代的抑制贴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仍牢牢地附着着,广告说它可以持续起效二十四小时。
真够久的。
大约是失去放纵的借口,谢折光突然脱了力,喃喃自语:“你是人,可不是禽兽啊。”
她坐在床头的地毯上,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起大汗淋漓,头发都一绺绺粘在裸|露的肌肤上,狼狈又淫|糜。
太离谱了,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想到这,她都有点敬佩自己了。
谢折光觉得经此一役,她已然超然入圣,无欲无求。
她去浴室冲了个澡,因为担心还会有事,就在沙发上歪着休息,但是身心俱疲,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当谢折光晋蕴如两人在房间里折腾的时候,另一个房间里莫尘宵看着手上的药发呆,这是一瓶跌打损伤药水,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见这瓶药放在床头柜上,显然是原本没有的。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又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那么恐怖么?那不是就算在房间里被杀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话音刚落,窗帘摇动,一个人影从里面出来,一脸不满道:“我好心给你送药,你被害妄想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