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安金藏极心疼的望着皇嗣,“身为国家的储君却要终日处于惶恐之中夜夜枕戈待旦而不能寐,小人只恨自己人微言轻不能为殿下分忧。”
皇嗣虽在东宫仪制如皇太子,然东宫属官詹事府及左右春坊形同虚设,唯看守宫门的门仆不曾减少。
“东宫禁地,圣人有旨,非东宫属官不得入。”宫门郎命人将王瑾晨拦在殿门外,旋即拱手道:“奉命行事还请官人见谅。”
王瑾晨将袖子里的诏书抽出,“本官是奉圣人旨意入东宫宣诏的。”
“下官这就去通报殿下。”
“宫门郎留步,”王瑾晨唤住,“通报之时同殿下说是凤阁舍人王瑾晨,求见殿下。”
宫门郎点头,未曾细想,随后一路疾步进入东宫殿阁。
“启禀殿下,凤阁舍人王瑾晨求见。”
“凤阁舍人王瑾晨不是圣人跟前的宠臣吗?”侍从顺口道。
“王舍人说是奉诏。”宫门郎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