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僮们将系喜着结大大小小十余只箱子抬进萧宅,箱子里面尽是金银与绫罗绸缎。
萧至崇将高兴全然展露于脸上,“相公是朝廷的肱骨之臣,当以天下与大周社稷为重,元纮能亲自来,你我兄弟也能借此机会叙叙旧。”
“昨夜父亲告知我,他虽不能亲自为二郎到萧家下聘,但是我们李家对这门婚事尤为看重,兄长也知道,父亲钟爱二郎,事事都顺从于他,令妹若嫁入李家,李家绝不会亏待。”
萧氏满门几乎都盼着能与将相之门联姻,相府对这门婚事的主动萧至崇自然喜闻乐见,“有元纮这句话,以及李家的家世与门风,萧家自是放心的。”
李元纮犹豫的瞧了瞧满堂萧氏长辈,走到萧至崇身侧小声道:“兄长,有些话弟弟想单独说与兄长听。”
萧至崇意会,笑眯着脸对母亲与萧氏诸亲道:“母亲,儿与元纮多年未见,既然诸位长辈对这门婚事无异议,我便拉着元纮入内叙叙旧。”
崔氏点头,萧至崇便拉着李元纮去了书房,又命家奴重新奉了茶,“我听闻元符近日好像身体不大好,麟台那边一直没见到人。”
由于李昭德的缘故,李元符告假多日之事麟台无人敢问起,外头也不知晓李家的情况。
李元纮轻皱起眉头,“阿兄与我乃是儿时的挚友,二郎这孩子也是阿兄看着长大的,有些话我便不隐瞒兄长了。”
“元纮但说无妨。”萧至崇的语气像是两家已经成为了一家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