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咳嗽声从屋内频频传出,每次都让李轻舟夫妇心疼不已。
“陈医师,小女如何了?”
李轻舟废了一番功夫才将太常寺太医署里的医师请到家中替李锦诊治,医官收拾着自己的药箱,“令爱受的是外伤,虽未伤及要害,却因失血过多,没有及时救治,又因路途颠簸而伤口反复,加之天寒地冻寒气入体,令爱的身子”医官无奈的摇头,“伤了根本极难痊愈,往后只能慢慢调理,且”
“且什么?”李轻舟抓着医官的手腕。
医官扭头瞧了一眼房内,长叹道:“令爱恐怕以后再也离不开汤药了,下官知道令爱与已回京的安西抚慰使有婚约在身,但以令爱的身子,恐怕难承繁衍宗嗣之重任。”
“难道就没有希望可以养好吗?”李轻舟揪心的木楞道。
医官摇头,“难说。”见李轻舟满脸苦恼与忧愁,医官添道:“下官记得曾经长安有传闻,说安西抚慰使在隆冬之日落水,从此落下了隐疾。”
“这事我知道,所以当初我并不同意这门婚事,只是犟不过她。”李轻舟在意的并不是子嗣,“能否有后嗣我并不关心,只是三娘她的身体”李轻舟揪着剧痛的心懊悔道:“当初我就不该纵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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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闺房内——
“你怎么这么傻呀,你一个姑娘家跑到几千里外的大漠,你可知道我与你阿爷有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