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孟与歌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越发认真,回她:“我从没有想玩你。”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逗小孩吗?”
何沁顾不得别的,只知道快被孟与歌逼疯了,调高音量:“我不需要你闲来无事的逗弄,也不想做你眼里的小孩和下属了,回去我就辞职,以后绝不再打扰你。”
说完,她转身要走。
孟与歌将她拉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坚持搂紧她:“对不起,对不起,何沁,我不是故意的。”
她在无意之间给何沁带来了许多伤害,她的懦弱和犹疑让她做了坏人。
轨道在年久失修后,遇见从南开往北方的列车,满载鲜花和蔬果。可是北国凛冽的朔风,颤颤巍巍的轨道,让它被迫停下。
于是鲜花和蔬果很快将要过期,枯萎,朽烂。
她在何沁额头郑重地落了一吻:“是我不好,你给我一次机会,别辞职好不好,别离开我。”
何沁抬头,忍着哭腔:“为什么不能离开你?”
“因为,”孟与歌只说了两字便哽咽,她太久没有与人袒露心迹,只好又吻了她一下:“因为我喜欢你,虽然我不敢承认,可是我真的喜欢你。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只是想见你,以后都不会耍你了。”
眼泪从眼眶流出,何沁伸手抱紧她,孟与歌与她吻着,似乎要将心里所有空缺都弥补。
爱情的归宿之一是床榻,何沁居高压着她,似要孟与歌立即证明她的诚意。
她若娴熟也就算了,偏偏手都发颤,还霸道地要在上面。
孟与歌在衣衫不整的状态下,怜惜地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哄问:“我来吧?”
何沁没有拒绝,她本就在等孟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