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沁这回真的生气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在她以为可以水到渠成的时候,孟与歌还在躲避。
她不想要她为什么不直说。
为什么忽冷忽热,让她不断地在期望与失望之间徘徊。
她讨厌孟与歌。
也下定决心到此为止。
可当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时,那人却又给她打电话,何沁斗争半天还是接了。没好气地问什么事,那边弱声说洗澡摔了一跤。
只这一句话就将所有困意和怨念焚毁。
吓得六神无主,何沁忙不迭地跑去她房间,然而,来开门的却是一个悠闲社在的孟与歌。
“进来吧。”
何沁焦急地进房,问她:“你摔着哪儿了?”
孟与歌关上门,含笑说:“我还以为我摔死,你都不来了呢。”
“你瞎说什么?”何沁当即恼怒地驳她,很快反应过来,难以置信:“你耍我。”
“我确实没有摔倒,只不过……”
“很好玩吗孟与歌?”何沁的表情是孟与歌从未见过的严肃,“你总是耍我,很好玩吗?”
笑容全收,嘴唇嚅动却没能说出话,孟与歌没料到她会这么生气,有些慌神。
何沁终于把所有不满倾泻于口:“忽冷忽热,若即若离,你不肯接受我的感情,又总是对我格外好,纵容我对你的靠近。在我上钩时把我踹远,等着我再一次的靠近。这就是你喜欢玩的游戏吗?”